蹉透顶,碰他一下都脏了自己的手。
“阿玄,阿玄都是在骗你!”惠帝却自顾自地说起话来。
他眼神急切地看着沈望舒,呼吸困难了许多,却还是急促地说道,“他是为了败坏朕,是为了将你置之死地,在哄骗你!你忘了,他从前多讨厌你?从前讨厌,如今怎么还会心悦你?不过是看朕的笑话,然后再处置了你!”
他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儿,眼里都露出了光彩来,殷切地看着不远的自己的贵妃,目光不自觉地露出几分央求,仿佛在等着她不要给自己那么多的伤害。
“若陛下从前将我当做靶子,如今还来倾诉衷肠,那阿玄突然心悦我,自然并不奇怪。”沈望舒不以为然地说道。
“他既然喜欢你,为何不日日守着你?!”
“他尊重我,自然会爱惜我,护着我,与陛下珍重荷嫔,又有什么不同?”沈望舒见惠帝的眼里希望在湮灭,不耐地说道,“陛下不必在我的面前作态。今日,你就算血在我的面前流尽了,我也不会有一点的在意。”
她笑了笑,不愿再看惠帝那张伤心欲绝的脸,摇摇摆摆地就往后方的寝殿去了。虽然她要与惠帝决绝,日后也不再做这见鬼的贵妃,不过叫沈望舒说,这宫中的宝贝财物,那也是要一起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