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妈,她似乎不能再像原来那样叫了。
“安安,好久不见,所以我敬你一杯。”傅温雅温婉大方道。
苏安轻轻地和她碰杯,抿着红酒,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道:“伯母不知有何指教。”
“你这孩子就是很敏感。我们出去说?”傅温雅道。
“姑姑,你有什么不能当着我的面,还要和安安单独说。安安,你怎么叫伯母,这样太生疏了吧!”傅季司不解道。
“一些私事,你还是玩儿你的吧!”傅温雅瞪了傅季司一眼。
苏安和傅温雅一起走出宴会厅。
傅家的花园这会儿也是光秃秃的。不过在别墅边上有几颗光秃秃的樱花树,此时在寒冷的冬夜孤零零的立着。
“安安,最近过得怎样?”傅温雅问。
苏安低眸,扬唇笑容淡然,“很好啊!”
“那景琰有去找过你吗?”
“有!不过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你放心,我不会再纠缠他的。”
“那就好!你也知道,景琰的身份特殊,老爷子也很看好他。你的牺牲我都看在眼里。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力所能及的帮你。”
苏安手指不自觉地搅在一起。
她嘴角扬起笑,脸色微微苍白,“你不用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