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已经每天打扮的漂漂亮亮了。哦!大哥说我很老土,连化妆都不会。我只是不喜欢脂粉的味道,涂在脸上也很难受。”
其实,苏安的皮肤很白,带着天然的粉,被阳光一照更是干净的像是娇艳的花瓣儿,让人觉得连触碰都是罪过。
若是在这样的一张脸上擦上脂粉,那才是暴珍天物。
“他眼睛有问题。”茶景琰不屑一顾,手指伸向苏安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口气霸道又冷酷道:“我喜欢你这样子。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乱涂。”
苏安甜甜一笑,这话说的她好开心。撒文斯湛蓝色的眼神果然是有问题的。
就在这时,蓝斯走到卧室门口,笑眯眯的对立面的两人,道:“我可以进来吗?”
“原来是蓝斯,进来吧。”苏安站起身,让开茶景琰身边的位置,“麻烦蓝斯了。”
蓝斯微微一笑,“不麻烦,我是医生这是应该的。”
茶景琰的目光悠悠地停在蓝斯身上,后者像是无所察觉一样,弯腰开始拆他身上的纱布。
“换药会很疼,你忍着点儿。”蓝斯的手轻轻揭开纱布,茶景琰背上的伤密密麻麻,血肉模糊。一贯很能忍疼的男人也忍不住皱起眉头,表情更加冷了。
尽管过了三天,这样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