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巧。我刚刚命人去武昌将他请来建康,他却在这个节骨眼上了战场;上了战场也便罢,可他偏偏又立了大功,来了建康。”
无忧对着司马衍的侧脸眨了眨眼睛,“陛下,你很期待与他见面吗?”
“这是自然。”年轻的帝王唇角微翘,他再放眼看向枣红马上那挺拔的少年郎,沉吟道,“此人出身虽不显,但年轻有孝举,又立了功名...今后的前途,不可限量。”
听了司马衍的话,无忧这才放下心来。她垂下眼帘,心中暗道,知道桓郎君行凶的人,只有他们曹家之人。而阿父先前亦曾说过,自己今后会照拂他,想来那歌谣便是自家阿父所做,想要帮忙助长桓郎君的名声。
将缘由想通了,无忧跟着抿唇一笑。
她看向了台下那人,应道,“是吗?那这桓郎君,还真是不是一般的厉害呢!”
... ...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场上的喧嚣声渐渐平息了。
趁着骑士们排列的时机,无忧仔细数了数,发现场上陆陆续续一共来了二十八骑。
在这二十八骑中,又约有七、八人是来自陶家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