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面在桓崇的背上挥着草叶,耀武扬威;一面在心中默默地按着节奏念他,“桓崇呆头鹅”。
她笑得正灿烂,不妨他的双手忽地一松。
无忧的身子顿时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她吓得惊叫一声,随后手脚并用,奋力扒在他的身上,连不小心将那根飞扬跋扈的长草落了地,也是顾不得了。
无忧尖声喊道,“桓崇,快帮帮我呀!”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狠狠摔在地上的时候,他伸出一手提住她那条未受伤的腿。
有了他的支持,无忧心下稍安,她刚刚微舒了一口气,却感到他的另一手像是调整姿势似的,将她向上一推。
推便推了,可他那只手“啪”得一下用力,却是照着她的臀瓣半打半推,将她托了上去。
... ...
声音虽响,桓崇的手劲却并不重。
饶是如此,无忧还是当即就被他打懵了。
阿父阿母婚后多年,就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
从小到大,无忧便被他们二人爱逾掌珠。
就连小时顽皮,她泼污了阿父珍藏的书画,摔坏了阿母心爱的玉镯,把阿父气得直唏嘘,把阿母气到眼睛红,他们都不舍得动手打她一下。
可这桓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