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抽了抽鼻子,抬起头对她道,“陶姊姊,我没事。”
她还是笑着的,可嘴角上似翘非翘,看上去矛盾极了,“陶姊姊,我累了,想先歇一会儿。”说罢,她便将头埋了在桓崇的肩颈处,再不发一言。
... ...
杜陵阳的身体确是孱弱。
方才无忧掀她衣袖的时候,司马衍也看到了,她的胳膊上被割出了一道血肉狰狞的伤口。
这都好半天了,那伤口也不见好,甚至还偶有渗血的情况出现。
司马衍心中焦躁无匹,若是杜陵阳出了什么事,杜家父子定是饶不过自己去;然,若是无忧出了什么事,他连自己都饶不过自己!
杜陵阳一偏头,便瞧见了司马衍那双皱起的眉,那只抿下的唇。
她眨了眨眼,便有泪盈于睫,“陛下...都是我不好...”她嗓带泣音,“若不是我方才踩空,也不会受伤...无忧也不会一个人留在林中...”
司马衍脑中正另思他事,听杜陵阳突然发话,他怔了一怔,忙转过头去瞧她。
这一瞧,便刚好对上了她那双饱含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