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腹中,余家一怒之下也将她休了。
她并不同情柳马二人,只是为那些被她们伤害的人惋惜,因一已私欲害了旁人,这种人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周婶子叹道:“还是兰芝你聪明,不与这种人牵扯上关系,否则定是家无宁日。”
她似乎明白了为何杨兰芝在柳马二人出言羞辱时不与之争论,狗咬你一口你难不成咬回去?疯狗自然是要远离才是明智之举。
杨兰芝笑了笑道:“我倒不是聪明,而是不想与她们争吵,给我家相公丢脸。”
将医馆交给大徒弟继承,又给杨儒生安排了照顾起居的下人,杨兰芝才放心带着儿女跟着丈夫去京城。
翌日靳家和李家起程回京,县令带着众人相送,又是一番热闹喜庆。
一路行至省城,靳磊怕杨兰芝刚出月子身子受不住,便决意在省城留宿一晚,安排好住宿后,靳磊带着杨兰芝出门买些婴孩用的物件。
“咱们江省出了一个状元爷,可真了不得哟。”
“可不是,那状元爷还是个大孝子,亲自背他母亲下马车呢。”
“那真是孝顺!”
夫妻二人买完东西正要回去,听到有百姓在议论靳磊,杨兰芝觉得自豪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