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里有什么人……哀家只是听说姚国粱……”
太后话说了一半,戛然而止,因为她发现,自己好像是在越说越错了。
宣和殿这边的宫人向来守口如瓶,整个宫殿更是密不透风,太后自然是没有渠道知晓宣和殿内发生了什么,便是有渠道能够知晓,那不是变相承认了自己在探听帝王之事,怎么说都是个错。
太后虽然脑子有些糊涂,可她到底还是记着要维护自己要护着的那个人,所以她没有再说,只是站起了身子,有些落荒而逃的与萧恒告了别:“皇上,哀家……哀家的确是老了,这才出来一会儿,就不太舒坦了!哀家回去了!”
说罢此言,不等着萧恒说什么,她便慌慌忙忙将自己的手放在宫人的手上,用眼神催促着他们赶紧将自己扶走。
萧恒对于太后的举动,也并没有说什么。
他若是有心追根究底,根本不需要问太后,便知晓是谁鼓动的太后来的御书房。
他慢慢的坐回了御座上,用手曲着慢慢敲打着桌面,敲击了几下后,他突然抬起了头,叫进了守在门口的梁庸。
梁庸弯着腰走入,低头听着萧恒的吩咐。
萧恒面上倒不见得有多大的愤怒,只是语气平静道:“你去太子那边跑一趟,让他安分守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