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掉,伤口明晃晃地在她眼前,语气却轻描淡写:“工作的时候不小心。”
    她反而无话可问了。
    重新上路,很快就到了他家。
    他住的公寓是一层一户,地方大到装一家三口绰绰有余。江怀雅走出电梯,被递了一张门卡。她觍颜收下,跟着他走进客房。
    聂非池为她演示每一个开关和插座的位置:“客房没有走廊灯的开关,要走到客厅开。你行不行?”
    江怀雅爽快点头。
    她爸妈一年之内没几天在家。从小她就养成了留守儿童的心理素养,非但不怕黑,而且还能承受她弟偶尔大半夜来抱着她的腿,哭诉洗手间灯坏了。出了国更是这样,灯泡坏了搬个梯子就能上去换。
    聂非池看她的眼神里有欲言又止。
    江怀雅视若无睹地转出房间:“真有点饿了。你把吃的放哪了?”
    她的宾至如归消弭了两人久别重逢共处一室的尴尬。
    聂非池找了两个碟子把她的烧烤摆好。江怀雅咬了半串鱿鱼,仰头问:“有酒吗,没买酒?”
    他定定地看着她,说:“有。”
    拿的是家里的酒。一瓶柑橘味的absolutvodka。
    中年人藏红酒,年轻人囤啤酒。江怀雅捧着伏特加的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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