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拖着,一直把他妈都拖来了北京。
    江潮听说他干妈来开展览,自告奋勇去机场把人接到酒店。江怀雅人在报社走不开,远程跟谢阿姨电话道歉,毕竟让长辈坐江潮那辆美国队长喷漆的改装跑车,*份不说,心理上也不是一般中年人能承受的。谁知谢芷默一点都不在乎,坐上去之后还夸江潮:“小潮就是有活力,像个年轻人的样子。”
    江潮实在是年轻得有点过分了好吧……
    江怀雅只好找借口早退,去酒店负荆请罪。
    不得不说,论卖乖技巧,江家人的水准都是一流的。
    江怀雅到酒店餐厅的时候,江潮已经陪着干妈坐着了。平时出门必须带狗的傻帽,一身开领西装,规规矩矩地陪在长辈身边,等谢芷默翻看一本菜单。那模样怎么瞧怎么有母子的亲密感。
    她感到违和,坐下后习惯性地问:“聂非池呢,没到吗?”
    谢芷默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
    江潮茫然无知地笑:“哦,非池哥说他在所里脱不了身,今天就不来了。”
    江怀雅瞄了眼谢芷默的脸色。涵养极好的女人,连生起气来都是优雅的,只有眼角微笑时显露的几丝淡淡纹路里,能察觉到她克制于心的不满:“今天就我们三个吃。正好阿姨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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