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都没有拿,穿着一条毛衣裙,单薄又无所畏惧。
    聂非池抱走副驾驶上的大衣,下去无言地替她披上。
    他没有逼她穿,只是把大衣像斗篷似的裹住她,帮她扣住最上面那颗扣子固定,环臂帮她紧了紧衣服。江怀雅被他揽着踏进电梯的时候,觉得自己未免太过随遇而安了点,会不会显得太随便。
    但转念一想,她在男女这方面,估计在他心里从来没有留下过什么好印象。
    当年她申请艺术类院校,需要准备作品集。她遍寻人体模特无果,觉得聂非池就是个现成的。当时大约是存着嬉闹的心思,他不肯脱衣服,她就直接上手硬剥。结果打打闹闹一起倒在画室的地上,被她爸撞个正着。
    因此,她在她爸眼里一直是个“十七岁就会扒男生衣服的女流氓”。她下限奇低的亲爹一直为她感到非常骄傲。
    现在想想。她爸怎么误会没关系,但是聂非池当时怎么想,这个问题就很值得探究了……
    江怀雅踏进熟悉的公寓大门,狐疑地看了聂非池一眼。
    他眼底含笑,回避了她的目光。
    气氛瞬间变得很诡异。
    这诡异的气氛一直延续到他去洗澡。江怀雅站在两间卧室门前犯了难。
    没道理啊。身为一个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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