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雅终于明白了自己接受不了的点——这么苍白贫瘠的解释,她居然也能相信。他太清楚不过他在她这儿的信用额度,所以连多余的描述都懒得给,一句“误会”就想抹过。
但他不明白,感情经不起坐吃山空。
可恨的是,在这座山倒塌之前,谁也无能为力。她都想不出一个生气的借口。在他面前看似可以随意任性,但却必须懂大道理。理由不够雄辩,连正儿八经的气都没法生。
“哦。”她淡淡地回。
电话那头突然有人喊他。
江怀雅正留心那个模糊的声音是不是小师妹,聂非池已经应完人家,对她说:“我这里还有点事。”
“去吧。”没等他说完,她挂了电话。
还是没敢正面开火,做一个真正不讲道理的刁蛮女友。江怀雅觉得自己有点窝囊。
通常女人在这种情况下,会想找自己闺蜜聊一聊。
赵侃侃正被外派去南边采访,这会儿估计忙得脚不沾地。
江怀雅怀着愧疚之情打通她的电话,却被告知:“兔子,你猜猜我现在跟谁在一块儿?”
她翕唇,给出一个答案:“习-近-平?”
“你怎么不上天呢?!”
江怀雅笑:“说吧,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