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柄抵着下巴,“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人完全没有作案动机。钱没少,手机也丢在林子里,不劫财也不劫色,就把人敲晕了拖得远远的。这什么爱好?”
    “她和警方怎么说的?”
    “说是个男人。别的就没说了。”小念肩膀抖了抖,脊背发凉,“真可怕,深山老林里还出流氓呢?”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说辞站不住脚。
    但江怀雅很擅长撒谎,装疯卖傻插科打诨,真想瞒住什么,从她嘴里套一万句也套不出什么。尤其看不清她的心事。她用笑容能掩盖一切。
    聂非池其实有点担心她吃亏,请了假陪在她身边,但一直没看出什么端倪。
    这丫头积极配合治疗,吃好喝好,偶尔还有闲心逗他玩,说她是病人都没人信。
    一天过去,江怀雅已经能下床了。
    大清早的,她头顶缠着块纱布,拿着记号笔工作簿,直奔采访对象家里,继续未竟的敲门事业。
    据说那户人家孩子办满月酒当天死了爹,女人遭此打击,再也没有给谁开过门。江怀雅在她手上吃过不知多少碗闭门羹,偏偏这天,敲开了门。
    她回到医院,盘腿在床上整理采访记录。
    年编带着报社里的人来慰问她,直叹气:“小江啊,你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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