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是男人。
    她奇怪地说:“男的呀。”
    走廊上人来人往,她看见刚刚没跟着年编进来的小顾在外面探头探脑。
    聂非池面无表情,盯着她拿碗的拇指,说:“不要撒谎。”
    江怀雅滑稽地笑:“这我有什么好撒谎的?”
    他却了然地勾起唇:“你只有撒谎的时候,手指是现在这个姿势。”
    江怀雅下意识去看自己的手指,迅速缩成一个拳,呵了一声:“你在开玩笑吧,我这不是正经在端碗么,你吃饭不是这么端碗的?”
    他起身,神色肃然地往外走。
    临走前,那目光好像在将她审判一遍,留江怀雅一个人食欲全无。
    他俩的对话结束得不愉快。小顾本来还打算抽个空进去探望探望,这么一弄也不敢进去了,看见聂非池在关门,迎上去:“你刚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聂非池并不避讳,边向走廊的另一端走,边说:“我怀疑她认识打她的人。”
    “不会吧……谁跟她过不去?”
    “应该是个女人。”他说。
    小顾荒诞地摆摆手:“不可能,我们社就没女人。当时陪同的那个小领导倒是个女的,但人家全程在场,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干嘛打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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