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说:“它好像有点饿了。”
    他们是怎么看出一只动物饿不饿的?江怀雅觉得可能是自己才疏学浅,恍恍惚惚道:“哦,那我得赶紧带它回家。”
    聂非池屈膝半蹲着,闻声皱了皱眉,把狗牵了进去:“这里也有。”
    “……”
    江怀雅直挺挺站在门口,有种被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悲怆感。
    天子还是一条狗。
    她跟进去,一边换拖鞋,一边看他给老黄倒狗粮。那包装跟江潮平时喂的一模一样,估计是他放在这儿的。可见她不在上海的时候,江潮连人带狗来聂家蹭过多少次饭。
    这个画面温馨和谐,显得她都有些多余。
    江怀雅没事做,溜达着溜达着……就打开了他家冰箱。
    聂非池回过头,正瞧见她像条偷鱼的猫似的,往冰箱里左张右望。他于是走过去,帮她扶住冰箱门,说:“东西比较少,回来之后没买过。”
    江怀雅猛然听见头顶的声音,吓得一转身,后脑勺不幸磕到冰箱门,被弹进了他怀里。他的衣服很薄,用胸膛感受了下她五官的棱角。江怀雅好像是撞懵了,一时没来得及抬头,耳朵压在他锁骨上,这具身躯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心跳声,全在耳畔。
    她心里却满是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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