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根本没法使,最干净的就是江潮那间了。反正小潮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让她先住着呗。”
    正说着,一楼传来赵侃侃的喊声:“兔子!你过来看看,这边哪条浴巾是你的?”
    江怀雅蝴蝶骨由于绳结收拢而后扣,僵着上身扭头回答:“楼下那间淋浴室里的毛巾全是江潮的!你来我房间洗吧?”
    赵侃侃闷声好久没回。江怀雅趁这时间向后瞪了眼聂非池:“你这是解绳子还是勒绳子呢?我骨头都要折了!”身畔只有赵侃侃穿着拖鞋一步步踏上木质楼梯的脚步声,和聂非池在她耳畔的一声轻笑,然后又一根抽错,把她的腰勒成中世纪欧洲妇女状:“有点耐心,马上就好。”
    “马上哪里能好了……解半天了越缠越紧。”江怀雅把自己向后旋成一个拧麻花的姿势,怨愤地盯着背后的人,皱眉,“你是不是故意把我当洋娃娃玩啊?”
    赵侃侃捧着一套睡衣进屋的时候,正瞧见他俩用这高难度动作深情对视。
    她象征性捂了下眼睛:“你俩好歹关个门啊。”
    “关什么门,不就脱个衣服。”江怀雅潇洒地面对穿衣镜,大手一挥,“浴室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
    聂非池两指按住绳结的一端,抿了笑看她。
    赵侃侃悻悻地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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