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动。
直到秦茶出了声:“把他绑在柱子上,”她微抬头,眼尾稍微扫过阶梯上坐的那人,她把手里握着的重剑利落地收回鞘内,“尧副官带两三个人和我走,其他剩下的人守在这里,人等我回来审。”
秦茶凛冽的目光在场上逡巡了一圈,“等我回来之前,所有人都不能动,”她警告似的强调,“一个都不许动。”
她在执行任务之前曾经想要调查病人的相关资料,却遭到了拒绝,证明这个人的身份很高,她作为病人的维护师,都无法接触他的资料。
由此她根本无法掌握对方的性格,以至于她无法判断这个人内心隐秘的渴望——是坐于平凡喜看厮杀,还是居于高位搅弄风云。
不管怎样,枭鸟惧光,待在中央光明塔里要比现在跟着她出去要安全得多。
尧酒得令,于是抽出绳索想要接近那个坐在台阶上的瞎子,他已经做好费尽功夫的打算。
但尧酒没有想到,他根本连“费工夫”的机会都没有。
那个瞎子枯槁的手有着枭鸟一般可怕的速度和恐怖的力度,他迅疾地往侧前屈指拿捏在尧酒的腕上,逆时针的方向往下一压,剧烈尖锐的疼痛瞬间席卷神经,尧酒惨叫一声后松了手,绳子掉落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