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记载的,被蛇足寄生活得最久的,不过两个月。
秦茶没办法救,没有人知道把蛇足剥离的办法,她也不知道长羲怎么会把蛇足寄生到埃维身上,也不知道长羲这么做的原因。
虽然心里清楚长羲不可能是什么良善的人,但她却莫名地坚信长羲不可能无缘无故地伤害别人。
秦茶盯了片刻,埃维身上的蛇足已经被他的鲜血染红,全身的触条也在不断膨胀,越来越粗壮也越来越长,几乎已经把他所有的皮肤都占据捅烂。
被上一个世界折磨到神经无比强大粗壮的秦茶十分淡定,她收回目光落在长羲可怜兮兮的脸上,而就是这一刹那,还没有完全收回的余光捕捉到埃维瞬间孤注一掷的疯狂神色。
长羲还在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一点一点摸上秦茶的衣角,脸上的表情乖巧而忐忑,毕竟他从未看过秦茶这样冷厉到淡漠的神情。
他告诉自己撒撒娇就好了,教母嘴上从来不说,但最是心疼他,所以一定会原谅他的。
他刚张了嘴,就看见秦茶眉目刹那间凛冽至极,然后身边就突然卷起浩瀚无垠的力量,这样磅礴的死气,猝然之下长羲没能控制住自己,他贪婪地吸食了几口,整个身体被这种突然起来的痛苦和快感淹没,他甚至发出一声短暂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