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妖冶。
“是吗?不一定是他啊,”长羲亲亲秦茶的嘴角,在她耳边低语,“您也可以成王啊,教母。”
“我非常想杀了他呢,怎么办?”
秦茶:“……你是不是叛逆期?”
长羲:“……”
秦茶:“叛逆期我们好好沟通,好好解决。”
她的语调清冷淡定,仿佛真的只是在平静地和自己带的熊孩子说话,“而且叛逆期的话我会有点累,你乖一点?”
长羲:“……好。”
辉格:……内心哔了狗!
长羲宽大的手掌摩挲了一下秦茶的脸颊,他正经地说,“不叛逆的话我会有点累,您奖励我?”
秦茶:“……”
长羲咧开嘴角:“尽兴。”
摩尔度的荒/淫无度的几天在她脑海里撒了欢地来回滚动,秦茶果断朝向懵逼的辉格说:“人会遵从内心的*,这一点没有人能够阻止,看与不看都没有区别。”
她完美地、不容置喙地转移了话题。
“我在这里封印了无数的冤魂,”秦茶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恰好在浮石上清醒,她清晰地记得这里炼狱般的战场,“遵从*就会成为不死殿的奴隶,你以为你得到了力量、永生和不死,实际上你只是成为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