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枪抵在他腰间,借了自家老大话,“杀人醋。”
唐安在一边——
“你说,我就是这几天没出去打/炮而已,为什么突然就感觉自己一辈子都没打过炮了,”唐安顿了顿,然后同情地看着胖胖的冬瓜,“哦,我忘了,你好像还是个雏,不懂得个中滋味。”
冬瓜:“……”
冬瓜:“同是天涯单身狗,相逢何必插一刀?”
唐安:……好有道理。
一行人来到f区时,才过七点。
路上杨尘迅速恢复状态,一直以着隔了秦茶三步距离跟在长羲后面,询问他:“你怀疑薛琪安爸妈?为什么?”
长羲坐在轮椅上,秦茶细心地替他盖了毛毯,在有台阶的地方,她直接连人带轮椅地一起扛过去。
“没怀疑,”他抬了抬眼皮,“我没有怀疑的人。”
“不可能,”杨尘一口否决,“你一定猜到什么了。”
长羲没有回答他,杨尘也没有再问,直到他们来到薛琪安家里,唐安敲了门。
“你们是……?”
开门的女人三十四五的模样,她穿的十分体面干净,大概是没有想到这么早就有人上门,她看着唐安的目光很戒备也很疑惑。
杨尘出示了自己的证件,简单地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