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的话!现在哪里有他安陵阳的地方!”
然后她气势汹汹地朝着秦茶的方向问,“提他干嘛?!”
秦茶低咳。
“恩,”白婉舒似乎听见对方清丽微冷的声音带着罕见的笑意,“他是我丈夫。”
白婉舒:…………
“你知道吗?”白婉舒语重心长地说,“全天下的茶罐都说越长羲是她们老公。”
秦茶:“他确实是我的。”
“脑残粉标准的话就是、我老公怎么样怎么样我老公怎么样怎么样。”
“就像你这样。”
秦茶:“……”
白婉舒又问,“所以你不过就是出去了一天,究竟是怎么看上越长羲那个小婊砸的?脸吗?肤浅!脸又不能吃!”
秦茶沉默了一会,清了清嗓子,“白婉舒。”
“嗯?”
“我会追他,”她的声音冷丽又干脆,“只是通知你。”
白婉舒:“……卧槽!姑奶奶你别冲动!你不要给我搞事情!”
“要么我去制造灵异事件,”对方冷静地和她谈判,“要么你帮我想办法,你选。”
“可以不选吗?”
“可以啊,”秦茶给白婉舒倒了一杯水,“我自己想办法,总能见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