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吃,也不能让他释怀。
三月里的天气还有些凉意,司连瑾解了外衣,坐在放了茶炉的耳房里,等身子暖和些再进去,却听得“吱呀”一声,陶梦阮披了件袍子从里面出来。眼睛微微眯着,手笼在袖子里,声音也软绵绵的,“炉子上有粥,你先吃点暖暖身子。”
司连瑾见陶梦阮差点一下子磕在门槛上,连忙拉着她坐下,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陶梦阮不大清醒,往司连瑾肩上蹭了蹭,道:“我睡了啊,这都睡醒一觉了,听到外面有动静就出来看看。”事实上是司连瑾不在,陶梦阮睡得浅,听到外面有声音就爬起来了。只是毕竟时间晚了,陶梦阮睡得浅,依然瞌睡得很,迷迷糊糊的就出来了,还锲而不舍的指了指炉子上的小煲,“我特意叫雨水炖的,熬的浓浓的,你快喝一碗。”
司连瑾见陶梦阮迷迷糊糊的还要去碰那烧得热乎乎的小煲,吓得连忙将陶梦阮拉回来,按在旁边的椅子上,道:“你坐着,我自己来!”生怕陶梦阮不依,连忙拿了碗和勺子,揭开盖子盛了一碗出来。
陶梦阮本是想着,司连瑾忙了一回回来,能吃个宵夜,也能暖暖身子。却没想到司连瑾心里懊悔,忙了一晚上什么都没吃,端着热乎乎的粥,心里暖融融的。自小祖母和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