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姑娘触犯了族规,被活生生烧死了。”
陶梦阮看了眼脚香酥脆的点心棒子,有种吃不下去的感觉,没好气的将碟子放到司连瑾面前,自己盛了粥喝。
“……”司连瑾看了眼被放到面前的碟子,呵呵了一声,道:“娘子,这个玫瑰露不错,娘子尝尝!”说着,给陶梦阮倒了一杯。
陶梦阮好笑的看他,却毫不相干的说道:“临安郡王府要遭殃了!”
“嗯?”司连瑾虽然确实记恨着宫渠一家,但要动他们,还需从长计议,何况还要保住陶梦阮那个表哥,并没有打算立刻动手。
“那蛊族的女子哪里是那么好欺负的啊!”陶梦阮叹了口气,“她死的越惨,临安郡王府的下场就越是凄惨,他们根本不相信外人,便是那女子果真对宫渠掏心掏肺,也会下意识的做两手准备,更何况她最后死了。”
“阮儿似乎对蛊族很了解?”司连瑾有些意外,他知道陶梦阮见识不浅,却没想到神秘的蛊族陶梦阮都了解。
“算不上了解。”陶梦阮摇摇头,前世寻药去过那边,她没什么坏心,也花了些时间才让人家将她当个客人,那个族群古老得很,一直隐居在深山当中,别说跟外人交流,一言不合要人命也是有的。她那时是运气好,恰好救了山里摔断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