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就犹豫了那么几秒钟,就被那急色的狗女人拽住了皮带,嫩白的手往他裤腰里滑……
……
思绪戛然而止。
顾礼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拿枕头捂住了腹部,一张俊脸烧得慌。
奶奶个腿,他这是在发什么春?
不就是林霜吗?
这三年来他翻来覆去把她哪哪儿都品过了,都嚼烂了好吧!有什么好怀念的?
思及此,顾礼下了床,去浴室放了整整一浴缸的冷水。
一边自我催眠,一边物理降温。
这么反复折腾了几次,顾礼终于睡了个安稳觉。
他醒来时,窗外已是夜幕降临。
主卧的门也恰好被敲响,门外传来李斯然的声音:“顾总,您起了吗?”
几分钟后,顾礼拉开了门,脸色有点难看。
李斯然知道他有些起床气,只得放低姿态,更加轻声细语:“八点半的飞机,现在已经七点了。”
顾礼蹙眉,深吸了口气,转身去洗漱。
李斯然继续跟着,“顾宅的东西都已经拿过来了,回头您看还缺什么,我再跑一趟。”
顾礼“嗯”了一声,洗漱完,耐着性子换衣服。
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