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破坏。她只能偷偷地看一看,摸一摸。
仲平和仲平的家庭于她都是这样。
她将信笺合着两张钞票放回仲平的口袋,不想仲平早已清醒,趁她转身时,忽地抓住她的手腕。
“是你吗?”黑暗中的人沉默不语,他既害怕又惊喜,不住地抓着她问:“回答我,是你吗?”
“你小声一点。”
“你的手怎么回事?”他的右臂骨折,便用左手摩挲她的手背,似乎是他们第一次牵手,梁柳霎时双颊通红、呼吸加快,慌乱间两手并用,不费力地摆脱他的纠缠。
“放开我,”她平复了几秒呼吸,说:“大轰炸受的伤。”继而掀起帘子去到隔壁。
“躲在这里不是长久之计,明天早上河边有渡船,你抓紧时间离开罢。”
“你跟我一起回去!”
“回去?回哪里?我不会走的。”
“你……是他们的人?”如同那群审问她的军统特务,言及此,仲平的语气变得冷酷极了,仿佛下一秒就会冲开帷幔掐她的脖子,她毫不怀疑这种事发生的可能。
说到底,再爱一个人,他的底色都不会变。
“我谁的人都不是,我为我自己卖命。”
闻言,仲平见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