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霍南邶跑了。
中饭十分丰盛,老家带来的两个菜最对简宓的胃口,炒榨菜头酸酸脆脆,那芋头一个能顶芋艿五六个大小,切成片蘸着虾子酱,又粉又糯,简宓一口气吃了半个芋头和半盆炒榨菜头,还想再吃的时候被秦蕴制止了。
“吃点别的有营养的,”秦蕴把菜换了个方向,“不能没节制。”
简宓吐了吐舌头,秦蕴总爱这样,一边给她准备爱吃的,一边宣传和这些菜背道而驰的养生大法。
“南邶你怎么不动筷啊?”秦蕴纳闷地说,“都没见你吃多少,是菜不合胃口吗?”
霍南邶温和地笑了笑:“没有,我吃了很多了,妈的手艺真好。”
秦蕴也不好意思多问,示意简宓多夹点菜给霍南邶。
午餐过后小坐了片刻,霍南邶就先告辞了,说是有个项目在谈,估计要等到晚饭过后才有空,到时候来顺路接简宓一起回家。
简宓美美地睡了个午觉,等她醒来的时候,秦蕴敲门进来了,说是陈年来看她了。
那晚不欢而散后,陈年一直没有回她的消息,简宓虽然有点担心,不过这种事情,都要靠自己走出来,她再多嘴也是无济于事,反而火上浇油。
客厅里,陈年正和简沉安在下围棋,一老一少聊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