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南邶懒得玩这种精巧的东西:“这有什么意思,来,我们去打台球,保准打得你投降为止。”
“你看,我喜欢的却不是你爱好的,”贺卫澜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道,“你确定你姐如果清醒会希望你这样报复简家吗?而且我觉得你现在这样真是本末倒置了,南邶,我觉得你的当务之急不是去折腾简家的人,而是应该想办法治好你姐的病。”
“北都有最好的医生。”安意柔声道,“南邶,回北都吧,对你、对冬茜姐都是最好的选择。”
霍南邶沉默了片刻,遗憾地看向了贺卫澜,“可惜我姐不能来际安,要不然可以放心地交给你。”
“为什么不能来际安?”贺卫澜反问。
“冬茜姐对际安很敏感,任何和际安有关的东西都会让她失常。”安意飞快地解释,看着霍南邶的眼中掠过了一丝阴沉之色。
“这完全可以解决,”贺卫澜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不过一看宁则然和安意的脸色,便知趣地岔开了话题,“不聊这些了,最近我家里也不太平,我那二哥和我侄子斗得天昏地暗,我心里闷得慌,来来来,咱们喝酒打球,今晚不醉不归。”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其实要同情霍老板,你看他连自己吃醋了都不知道,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