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出租车把霍南邶送到了小区门口,他下了车,沿着青石板铺就的小区道路往里走去,初夏的深夜,空气中带着浅浅的草木清香,清新而舒适。
脑子里还有些胀胀的,他在楼下的玉兰花树下点了一支烟,看着烟雾袅袅升起。
尼古丁是个好东西,能麻痹神经,也能促人清醒,只有简沉安这样的怂蛋,才会为了妻女连烟都不敢抽。
两个保安巡逻了过来,一见霍南邶显然松了一口气:“霍先生您在这里啊。”
霍南邶点了点头,分了两根烟给他们,他自己就出身市井,向来对这些打工的很是客气。
保安一老一少,年轻的那个和他闲扯了两句,羡慕着道:“您太太可真漂亮,人又和气,听说是个大画家?”
霍南邶轻哼了一声:“算什么画家,整天往两块破布上涂啊涂,还不如刷墙挣钱。”
保安当他开玩笑:“那可是艺术,再说了,您太太还要挣啥钱啊,指挥您不就成了,您这大半夜的躲在这里抽烟,肯定也是您太太不让屋里有烟味吧?”
霍南邶的面皮一紧,恼怒地道:“谁说的?”
保安怔了一下,连忙赔笑:“开玩笑,开玩笑啦。”
打开门,客厅里的灯已经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