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也不想再让这个心结把我困住,简宓,让我把你治好,说不定,我能把从前对她的遗憾从你身上消除。”
简宓挣扎了好一会儿,这才无奈地道:“贺医生,我不答应好像有点不礼貌,可我有个要求,你不能把我治病的任何细节告诉他。”
虽然没提名字,可两个人都知道那是谁,贺卫澜严肃地说:“这个你放心,就算你不说,我们这个行业也有行规,病人的**是不能向任何人泄露的,你不放心的话,我可以以我职业的名义起誓。”
简宓终于点头:“那就拜托你了,贺医生。”
“能别叫我这么生疏吗?”贺卫澜笑了起来,“叫我名字吧,大家以后都是朋友,别把我归到那个混蛋一类去。”
“贺卫澜,”简宓叫了一声,托腮也笑了起来,“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名字很好听啊。”
“你当然不会是第一个。”贺卫澜傲然道。
两个人说笑着,把治疗的时间定了下来,从下周开始一周一次,辅以药物治疗,贺卫澜对简宓自己做的那些努力也加以了肯定,让她务必要坚持,效果可能会在不经意间出现。
送走了简宓,贺卫澜留在办公室把一天的病例整理了一下,眼看着时间不早了,刚要准备下班,一个人影堵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