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了几个人去查简铎安当年的行踪,尤其是吕亟,简沉安的事情是他协同霍南邶一起经手查出来的,知道该从哪里入手。
快半夜的时候,吕亟打了电话过来,匆匆和他汇报了一些他查到的事情:“霍总,简铎安当年刚刚进城际大酒店,一开始是酒店司机,后来才调入采购部门。他挺风流的,进酒店前和一个女教师闹了点风波,被他老婆抓住了,差点要离婚。进酒店以后倒是挺干净的,没什么桃色新闻,最近两年又不安分了,在外面不太干净。”
“那……也不能证明什么……”霍南邶的头痛欲裂,仿佛一个溺水的人本能地想要抓住什么浮木。
“是,当年的事情已经不可考了,以最直观的证据,谁都会以为是简沉安,”吕亟想要安慰他,“至于到底是谁,这其中的真相只有当事人开口才能水落石出。”
挂了电话,霍南邶一个人在幽暗的客厅中坐了很久。
如果欺骗宁冬茜的是简铎安,不是简沉安……
如果他的报复完全弄错了方向,简宓是无辜的,连出身投胎的原罪都没有……
他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间画室,推门开了灯。
这么多日子以来,这是他第一次走进这间画室,画室和那天看到的一样,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