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他整天嘘寒问暖、亲密无间,他还是没法做到。
可能他这个人骨子里还是凉薄的,只对在意的人掏心掏肺。
拍卖会过去小半了,霍南邶也没心思看那些藏品,只是坐在阴影中一霎不霎地看着简宓的背影。
她的头发只在肩膀处拉了几个小卷,好像湖面上刚刚泛起的波浪;她的头发特别软,以前两个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他总是喜欢用手指把玩那一头卷发,发丝穿过指间的时候,那种柔软清凉的感觉好像会上瘾似的……
简宓不经意地撩了一下头发,精致的耳廓在卷发中忽隐忽现,霍南邶忽然想起了她的耳垂。那耳垂圆润,分外柔软,是简宓最敏感的所在之一,两个人情热时,霍南邶只要稍稍舔舐,便能换来她**的轻喘,媚入骨髓……
浑身上下一阵发热,霍南邶有些狼狈地深吸了一口气,垂首在心里念了两句清心咒,等他再去看时,原本靠在椅背上的简宓忽然挺直了后背,上身微微前倾,一动不动地盯着前方。
霍
南邶心中一动,朝前看去,只见有司仪推出了一个一人见高的玻璃柜,柜子里用架子架着近十片灰不溜秋的残片,好像是从墙壁上硬生生砍下来的。
果然,拍卖师介绍说,这是上个世纪战争期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