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轻声问:“你觉得需要治吗?或者,这样顺其自然,对你们两个可能都好。”
简宓没有说话,那双墨瞳黑白分明,目光定定落在不知名的远处。
“如果你真的不爱他了……说不定这样是最好的结果……”贺卫澜轻叹了一声,“南邶的脾气,我们都治不了他,他对你一直纠缠不休,的确影响了你的生活。”
窗户外阳光明媚,一株高大的桂花树枝叶繁茂,碧绿的叶子在阳光下泛着光芒。
一阵微风吹过,簌簌的响声传来。
简宓好像忽然从沉睡中惊醒,回过神来,冲着他们俩笑了笑,神情释然:“我也觉得不用治了,既然他想把我忘了,那就忘了吧,省得痛苦,这样……挺好。”
简沉安来了,进去探望了一会儿,霍南邶没清醒多久,已经昏沉沉地睡了,躺在那里好像一个人畜无害的柔弱青年。
和宁冬茜聊了一会儿,对霍南邶的失忆,简沉安很是意外。在他心里,昨天霍南邶的言行举止,已经超越了曾经对他们一家的伤害,他此刻只有感激。更何况现在还加上了解决高利贷的大恩,也不知道霍南邶付出了什么代价,他不能这样心安理得地接受,想要弄个清楚,也好想办法还这个人情。
宁冬茜却摇了摇头:“简总,既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