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霍南邶并不喜欢艺术,对绘画更是门外汉,以前简宓在画室的时候,他还嫌弃过画室里一股子颜料味道。
霍南邶的眼神一僵,压了两天的火气有点憋不住了,冷笑了一声道:“是,郑柏飞画得好,可他除了画画还能做什么?哪天要是身败名裂了,我看他的画还有谁会要!”
简宓呆了呆,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身败名裂?霍南邶,柏飞出的那些事情,是不是你在背后捣鬼吗?”
霍南邶怔了一下,勃然大怒:“你又要冤枉我?好,既然都这样被安上罪名了,我这就给那个郑柏飞的火上去浇点油,网上那些流言蜚语算什么狗屁,我给他倒腾出几个真的女学生出来,什么堕胎、□□、胁迫的,轮番往他身上安,白的都给他弄成黑的,你看以后还有哪个大学敢让他当老师!他不是画得好吗?我给他卖出去的画弄点瑕疵,败了他的名声,我看还有谁会上杆子收藏他的画!还有,美协里的人……”
简宓气得浑身发抖,掉头往外走去。
身后发出了一声闷响,霍南邶倏然没了声音。
决然的脚步好像被一根线扯住了,简宓停顿了几秒,僵硬地转过身来,只见他一头栽倒在了床上,发出了痛苦的□□声。
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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