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白了,其中一个门子似乎吓得都快尿了,撕扯着嗓子唯恐来不及一般地大喊道:“大人,大人,奴才有话要说!”
鸢尾抬眸看了那门子一眼,记住了他的脸。
虞霖洲眉峰一松,手一抬,示意衙役且慢动刑,看着那门子道:“什么话,你且说来。”
那门子抖抖索索道:“昨天,奴才们确实见那女子进府,没见她出府。可,昨天发生的怪事也不只这一件。半夜时分,崇善院的两名侍卫突然抬着一只半人高的大箱子要出府,当时正好是奴才当值,所以记得很清楚。”
“半人高的箱子?里面装的什么?”虞霖洲问。
“他们说是院里雕废的木头娃娃,本来出府的器物都是要仔细检查的,因为、因为顾忌世子爷的身份,奴才就打开箱子看了一眼,没到下面去掏。表面看来装的确是木头娃娃,不过……”说到此处,那门子犹豫起来。
“不过什么?”虞霖洲追问。
那门子似乎横了横心,咬牙道:“奴才好像闻到箱子里有股子血腥气。”
虞霖洲神色一正,问:“那么晚了他们抬箱子出府,你就没多问几句?”
门子苦着脸道:“奴才就问了一句,说‘这么晚了两位大哥这是要去哪儿?’那两个侍卫很不耐烦地说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