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常年四季如春的越国国内越来越冷了。
    大雪覆盖住这个都城,往常活跃的老百姓都不爱出门了。也不知是因为连年战争越国国境的战败受到打击的民悲影响还是因为大家听说了前国君病危的消息而感到悲伤。
    此时的越国皇宫内,那座仅次于皇帝的宫殿中,昔日里那位高高在上、皇权在握的前国君正俯卧在榻,神色间半梦半醒。
    床榻旁的御医们跪了一地。
    宫女太监们颤颤抖抖,怕面前的年轻帝王一时迁怒而人头落地。
    “你们这些饭桶,连孤的父王都治不好,要你们何用!”年轻帝王拍案大怒,手指着下边身子颤动得厉害的人们。
    “罢了……”这时床榻上的人有了动静,昏迷醒后便是这么一句话。
    “父王,你怎么样了?哪里难受,告诉儿臣……”
    “……当年我向天命发誓,若能保我大越国风调雨顺、一同归心,寡人甘愿折寿十年……如今,比起我兄长……我已是活了许久……”
    年轻帝王的眼眶微红。
    “父王,可你走了,大越国怎么办……”尔今越国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人在的越国了。
    贪污*、民不聊生。
    当年答应了他的事情,终究没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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