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颤抖,然后……吓尿了。
    晕眩之前脑海只记得一定要报这个仇!
    “胆小鬼!”安抚好身下躁动的马儿,白馥撇撇嘴,抬下巴示意那几人,“你们还不把他抬走,留着过年吗?”
    地上那人裤子一片水渍,想也知道是咋回事。
    那原先嚣张的几人只得悻悻带走法拉德,期盼着后者醒来能少发点脾气,尽管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谢谢啦。”少女回头,认真向他道谢。为他在人前的维护。
    “假如任由你让他们欺负,那我还是男人吗?”只有这一刻,金发青年才真正像这个年纪的年轻人,露出朝气蓬勃的一面。以往都刻意装得太成熟了。
    ……怎么办,好像揉揉他的小金发。
    如同所想那般,白馥终没能忍住自己的手,蹭了上去。
    克劳斯:???
    发质好柔好松软……
    就跟她房间大型抱枕的毛发一样好摸。
    面对白馥突然间转换气场,金发青年显然是懵逼的:不知是否错觉,他竟感觉到周围有无数的粉红泡泡飘荡着?
    “呃……咳咳。”刚想让她停手,就听面前人呢喃道:“真的好有弟弟的感觉……”
    “……”
    于是那句制止的话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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