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馥观察了一遍周围布置——奢华,却空洞。
    非常的清冷,没有人气。
    整个屋子只有她和克劳斯两人,就连轻微的脚步声也是有着回响。
    克劳斯开了一瓶老年份的红酒,被白馥取笑:“别不是82年的拉菲吧?”
    青年翻白眼,“只有傻子才会那么蠢被忽悠,哪来那么多82年的拉菲,按照法兰西正宗酒庄的洋酒出产速度,再来一倍的量也不够假酒商人的进货量……”
    所以说,那些市面上流通号称82拉菲的,九成多属于仿劣品。
    酒瓶上的标签白馥看不懂,不过她不在意这些就是了。只是规劝青年:“少喝点,怡情就好,毕竟你刚刚应酬时已经喝了不少酒。”
    金发青年瞥她一眼,“我的酒量比你想象得要好。”
    白馥摊手:就好比你跟喝醉的人讲道理,他告诉你没醉一个样。
    两人端着酒杯,正对着侧坐在偌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五光十色的金灿灿夜景。
    这样宁静而美好的氛围,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聊天。
    当问及他是怎么知道她存在的,青年回答皆因某次不小心撞见母亲和父亲闹口角而爆出的冲动话。
    他的父母亲属于政治联姻,婚后照旧各玩各的,但有一点共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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