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衫裙,面无表情地站着,“臣妾是个女子,父兄的事情阿瑾无权插嘴,可逝者已逝,陛下又何必处处多加讽刺刁难?”说到最后,女子抬眸望他,微带水亮的固执目光直直刺入他心底。
    是啊,为什么他会屡次出言讽刺之,不就是不想看到她对自己冷颜以对,毫无波澜的样子吗?
    门外的时南眼眸一闪,闪身到一旁。下一刻宇文墨怒极推门而出,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停顿须臾,时南迈起步子朝里走。
    一室的凄冷。
    那个曾经最爱她的男人怎么能忍受昔日宠在心尖的人遭遇这些?
    帝王之爱,未免太过无情。
    “时大人,偷窥非君子所为。”
    他一笑,“卑职的职责所在,毕竟禁宫的安全皆由卑职守卫。”
    第一次有人将偷窥见得如此理所当然。
    安陵瑾多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