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宇文墨,你是我的劫。”眼泪终于落下。
    炙伤了宇文墨的心。
    众人连忙上前搀扶:“陛下!陛下!”
    “来人,快去传太医!”
    “站住!”宇文墨喝止那些快跑出中宫的宫人,“今日的事情不准声张,谁胆敢外泄出去,朕将他五马分尸!”
    宫人们低头哆嗦,应道。
    “秘密将太医院太医请过来,谁也不许将受伤的事说出去,知道吗?若有人问起,就说朕感染风寒不宜见人。”
    忍住剧痛交待完事情,最后看一眼憔悴的安陵瑾,宇文墨终于昏迷过去。
    ……连行刺的事都想第一时间保护她吗?
    可惜,终究是孽缘。
    她无力惨笑。
    宇文墨病倒床榻,多少太医忙碌于案前。
    处理伤口时满盘子血水往外倒。
    连太后问起都只是搪塞身体抱恙,未能按时请安。
    安陵瑾坐在阁房,对着窗外的天幕从天明到天暗,再从暗夜至日出。宇文墨终于醒来了。
    等待她的将不仅仅是冷宫。
    闻人暖以胜利者的姿态步入中宫。
    “皇后娘娘。”
    此时两人早已撕破脸面,安陵瑾知晓她真实身份的底细,也知晓她一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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