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沈屿之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待看清屏幕上的备注后,男人的双眉微不可察蹙了蹙。
片刻,沈屿之的视线终于又回到棋盘上,好像刚才的声响只是错觉。
静室中央,两个男人相对而坐,屋里点了檀香,有淡淡的香气缭绕,香雾弥漫之间,模糊了男人半边的面孔,棱角分明的下颌也掩在白雾之中。
“屿之,”电话持续震动,对面的商樾终于出声提醒,“你电话响了。”
“不急。”沈屿之轻摇了下头,目光依旧停留在棋盘上。
来电人是沈屿之的助理李铭,三天前沈屿之就接到助理的电话,知道了温以然割腕自杀的事。
彼时他正在开会,只三言两语让助理过去医院一趟后,又继续和合作方谈生意,丝毫没有将温以然的事放在心上。
见他一副置之不理的态度,商樾难得皱了皱眉:“人命关天。”
微顿,他轻声道:“好歹也是你妻子,也......也曾爱慕过你。”
男人闻言,手上的动作一僵,随后勾唇冷笑:“分文不值。”
他从未将温以然的爱慕放在心上。
“妻子”二字对沈屿之而言既陌生又厌恶,结婚以来,他从未肯让身侧的人称呼温以然为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