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打算让长辈站在门口,和你说话吗?”
嫁进沈家这么些年,柳芸已经很少受到这样的怠慢了。
阳光落在两人中间,有光影弥漫开来。
温以然不语,只垂眸望着前边不远的女人。
从第一次见面,她就对柳芸不喜,那种感觉是由内而外的,温以然说不出那种感觉,那是她前十八年未有的体验,对人压抑到极点的憎恶。
女孩抿唇不说话,司机还坐在里边,柳芸抹不开面子,率先朝温以然走了过来。
她脚上还踩着高跟鞋,看起来比温以然高出了不少。
柳芸质问出声。
“宴会的邀请函你到现在还没给我,还有舞蹈课健身课那边,你一节也没有去过。”
“温以然,你是当真想要让沈家的笑话吗?”
女人抚着手上的嫣红指甲,勾唇冷笑道:“你自杀未遂的事已经传了出去,若不是沈家兜着,现在早就闹得沸沸扬扬,成了茶余饭后的笑谈了。”
“我不管你是真撞坏了脑子还是在演戏,反正集团宴会,你必须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