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也没多大分别。
“不问问我怎么知道的密码?”
约莫一周前,胡云旗和朋友在附近吃柴火鸡,喝到伶仃大醉走不动道,给徐百忧打电话。客厅沙发借宿一晚,没盖被子着了凉,发了两天烧到现在鼻子还囔囔的。
胡云旗并不怪徐百忧照顾不周,毕竟肯收留一个不省人事的醉汉,已经展现出她最大的仁慈。
“无聊试着玩,没试几次门就开了,我可没想到啊。”胡云旗摆着双手,一脸无辜,“喝醉了居然也能记住密码,有点玄。”
徐百忧看着他,不说话。
胡云旗拂了拂鼻尖,探头问:“箱子里装的什么?”
说着话手已经掀开盒盖,只一眼脸色大变,打着踉跄连退数步。
箱子里盘踞着一条粗壮的红尾蟒蛇,高昂着头口吐红信,牙齿锋利。
“尼玛变态,养蛇当宠物!!!”
胡云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他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只怕蛇。
幸亏是条死物。
徐百忧在省自然博物馆做动物标本制作师,事业单位旱涝保收,也仅止于饿不死。
私下里,她会接制作宠物标本的私活。猫猫狗狗占绝大多数,但免不了有人就是喜欢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