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伸手横挡住他的口鼻,转瞬收回,认出了面前这双眼睛。
她既不惊也不喜,“是你呀。”
这是什么神奇操作……
她凉燥的手心似有若无地拂过贺关鼻尖,他隐约嗅到了一抹熟悉的气味。
不香,很古早的味道,像小时候奶奶洗衣服用的土肥皂。
心口便像微风里的秋千般,轻轻荡了一荡。
“你怎么会在这里?”徐百忧问。
“天气好,随便逛逛。”贺关望望这边风景,望望那边风景,故作漫不经心。
她歪着头避开阳光,看着他,“随便?”
他望回眼前风景,面不改色,“当然。”
他也就是随便跳上一辆125路公交车;
随便坐了一个多小时;
随便在西府正街下车;
随便右拐走了二百来米;
随便进了一家没有漂亮姑娘的口腔诊所;
腹外斜肌随便疼了疼,就看见她对自己装傻……
想到这儿,贺关的心情不妙了。
心头微风转狂风,眉目间似酿起一场豪雨,他直截了当冷冷问:“你有那么不想见到我,不想和我打招呼吗?”
这样的误会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