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接过碗筷。
两人的指尖有一瞬间的触碰,贺关情绪不明地笑了一下。
“徐百忧,你不是医生,到底是做哪一行?”
徐百忧忙着手里的活儿,没抬眼,“和尸体打交道的行当。”
贺关一乐,“这么巧,我也是。”
标本师的圈子窄,哪有可能是同行,徐百忧以为他开玩笑,没有接话。
贺关点根烟,透过蒙蒙烟尘望去对面的她,“徐百忧,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所以也不拿我当朋友?”
“不拿你当朋友,我不会坐在这里。”徐百忧停下动作,“贺关,我再讲一遍,我没有瞧不起你。”
贺关似信非信地轻轻嗤笑,取下叼在嘴角的烟,“如果我说我坐过牢呢?”不等她反应,他抬手指去灶台后忙碌的老板,“他是我狱友,比我早一年释放。我们都关在儋西监狱。”
只一抹讶色转瞬即逝,徐百忧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像是故意要吓唬她,贺关不紧不慢地接着又道:“儋西监狱知道吗?顺着宁夏街一直往西走,走到太平镇,随便找个人打听,都知道儋西监狱在哪里。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