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分秒必争的吃法,牢里养成的习惯,多少年都改不了。
一顿饭吃的气氛滞重,贺关胸口堵闷,早早撂下筷子,走去路边和暂时闲下来的老友闲聊。
一个抽烟,一个拎着瓶啤酒。
老友对嘴吹喝口酒,朝徐百忧的方向瞄了眼,问:“你朋友?”
牟北方低头抽烟,鞋底有一下没一下地磕着马路牙子,“算不上。”
“是,也不像能和咱们这种人做朋友的人。”
贺关扯扯嘴角,没说话,侧目望去那边的徐百忧,慢慢悠悠还在吃。
穿着随意,还扎了个马尾,看背影像学生。
贺关蓦地想起小时候,他有事无事,最喜欢拽前桌学习委员的马尾辫。
小女生长什么样,他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拽疼了她会哭,眼泪汪汪地回头瞪他。
徐百忧像朵带刺的花,应该不知道什么叫掉眼泪吧……
“兄弟,”老友拐他胳膊,“你也老大不小了,遇到合适的就赶紧结了吧。”
贺关抓回飞远的心绪,挑起眼梢,“你给我找个合适的?”
“我找的你肯定看不上。你小子从来不缺女人喜欢,早挑花眼了。”老友干掉最后一口啤酒,“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