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又不一样起来,说话也重新带上了散漫不羁:“皇后可要监刑?”
完颜绰愣了愣问:“要又如何?”
王药脖子往前伸了一点,动作隐隐暧昧:“啊,那样的话,就不适合太‘辱’了,以免污了皇后的眼睛。”他借力打力,对身后那宦官提高声音:“你可晓得意思?”
鞭笞捶楚都要解衣袒身,是除了疼痛外最大的羞辱,王药挑衅地等完颜绰说话,而她果然瞠目结舌,一句都说不出来,愣了一会儿只能忿忿说:“哪那么多啰嗦?!”拂袖坐在一边,抱着胳膊看王药拱拱手:“那么,王药就去受笞了。谢皇后垂怜!”
竹板子扬起来,带着风声落到身上,隔着衣物,是一声闷响,王药眉头一皱,颌骨一硬,抠着砖缝的手指一紧。完颜绰不知力道如何,他受不受得住,捏着一掌心的汗,忐忑地瞧了几板子的来去,终于在王药发出压抑的闷哼时,怒道:“不是说了蒲鞭示辱,听不懂?”
行刑的顿时一吓,手里飘飘忽忽的。王药从地上抬头,从容地说:“皇后,不必徇私。”
简直是讨打!完颜绰怒而不言,等那注水的板子落了几回,声音全数是敲在地上的,她才又怒骂道:“是没吃饱饭还是拿了钱?这是掸尘土呢还是拍被子?”
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