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上撕下来的带血的绢布,伤口虽不大,形成在上臂内外两侧对称的深洞,狞厉的伤疤看上去甚是难看。还好活动手腕和手指的时候,虽然会有些疼痛,但并没有妨碍,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她的手腕翻转了一次又一次,看着两个伤疤,眉头渐渐蹙了起来,问御医道:“这疤痕,以后会消掉么?”
御医踟蹰了一下,说:“这样深的伤,只怕难免留疤痕,不过皇后年纪轻,或许能将养到不太显眼也是有的。臣去配些药膏,擦了试一试吧。”
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阿菩才匆匆回来,在银盆里洗了洗手,笑道:“主子,陛下说今日晚膳开到玉华宫来,顺便瞧瞧主子可曾大好了。”见完颜绰挑眉似乎想说什么,她又笑道:“主子放心,奴都打听了,陛下今日确实是在宣德殿和几位夷离堇商讨国事商讨了半日,出来时眉头也皱着。只等贴身服侍陛下的刘李儿提议到玉华宫来,陛下的脸色才回转了。”
完颜绰笑道:“尽说些没用的!他跟夷离堇们商量什么?还是太后装病不肯去先帝望陵?然后海西王妃哭着闹着不肯回娘家?”
阿菩由衷赞道:“汉人说的:秀才不出门,全知天下事。主子的能耐真是没话说!太后躺在榻上,说除非陛下把她绑门板上抬到望陵去;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