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枕了整整一夜——你说其实什么都没发生吧,以前又不是没有过——既然这样,还作茧自缚什么呢?
他热烈地回抱住完颜绰的身体,密密地吻她。她觉察他早起身体的变化,又好笑又幸福,轻轻啮了啮他的耳朵,低声道:“不行……今天不行。”又说:“你要忍不住,这里的宫女,你挑一个?”
王药捏她的鼻子:“你哪只眼睛看我像个急色鬼?”
完颜绰笑道:“那就熬几天。”
王药呼吸一滞,却本能地不愿意拒绝。外头的人已经在问:“主子可是醒了?今儿上朝吗?”
完颜绰哪里愿意离开被窝,说:“今日身子还是不好。再免朝一天吧。把各部院的略节拿到这里来我看。”
王药低声笑道:“咦,我怎么想起了一句诗?”
“哪一句?”
王药憋着笑,摇摇头不肯说,被完颜绰在腿上掐了两把,也只是连连告罪:“我瞎想的,不能说。”说了大概更要被打死。
完颜绰斜着眼睛瞪他,自己也想了一会儿,“噗嗤”一声笑道:“我知道了,无非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对不对?”见王药吞笑点头,她的手指往下寻着了他大腿内侧一块嫩肉,狠狠扭了一把:“好啊!敢笑我!今日要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