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喝了嫖了,还揣了那么大块狗头金在怀里。我就借这个由头,叫人把他拿到省下刑部,剥光了衣裤臭揍了一顿,叫南院四品以下的文臣都观刑。让他装斯文,斯文扫地了吧?”
王药奇道:“他做什么了?”
完颜绰笑道:“喝醉了和他的狐朋狗友做了几首歪诗,讲什么‘春日佳景烟花盛,仪注恭逢太后婚’——这是他说得的?!既然他觉得自己有脸,我就把他的脸撕捋干净,反正竹杖荆条,也常见得很。”
王药一病,本就是由此人而起,只不过他不愿意想这件事,所以也不曾想着报复,也不曾想着营救,只淡淡道:“你也够刻毒的。搬口弄舌,还加刑辱?我们晋国的文臣,可杀而不可辱——就是这可杀,自开国而来,也一个杀的都没有呢!”
完颜绰挑了挑眉:“哟,这时候了,你还觉得‘你们’晋国什么都好?”
王药愣了愣,呆张着口竟然没有说出话来,好一会儿垂下眸子,看了看竟然已经伏在他肩头睡着的小皇帝:“陛下睡了。”
完颜绰没有再咄咄逼人,等王药小心把小皇帝抱起来,准备告退的时候才说:“却疾,你心里过不了那个坎儿?”
王药回首道:“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慢慢把心里的硬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