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就不是两拳头这么简单了!”
王药握住她的拳头在唇边吻了一下:“我明白,板子也挨过你的,你要生气,只管再打就是。”
完颜绰狠狠瞪了他一眼:“好心都给你当成驴肝肺!我心急,究竟又是为了谁?”王药点点头说:“我懂。阿雁,你一直说我最了解你。我真的懂。”
哄是哄住了,但两个人各怀心思,晚饭吃得恹恹没劲,王药放下筷子,似乎在四下里寻酒,完颜绰瞧他这副样子,心里的气抽丝似的淡了一些,叫阿菩道:“取些好酒来。”
王药却摇摇头:“我是想出去走走。”
完颜绰道:“巧呢,我也想走走。”大方落落挽着他的胳膊就出去了。
王药有些沉默寡言,总是抬头望着极远的地方,深深地呼吸着清冽的早春空气,好一会儿,他回头问倚在自己怀里的完颜绰:“阿雁,你爱这片江山么?”
远山如黛,望之可爱无比。完颜绰笑道:“这叫什么傻问题?”
王药笑一笑说:“我在家塾读书的开蒙师傅,一共有三个。第一个劝我们读书,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那副市侩的洋洋之色几乎要满溢出来;第一个辞退之后,第二个师傅说:‘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我家的兄弟,多